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扥馬斯

他在她們中間尋找什麽呢?她們的什麽東西吸引著他?難道做愛不僅僅就是永遠重復同一過程嗎?
完全不是那麽回事。總有一些細微末節是想象不到的。當他看到一個穿著衣服的女人時,能自然地多多少少想象出她裸體的樣子(他作醫生的經驗更豐富了他作情人的經驗),但這種近似的意念與準確的現實之間,有一道無法想象的鴻溝,正是這點空白使他不得安寧。而且,他追求不可猜想的部分並不滿足于裸體的展露,它將大大深入下去:她脫衣時是什麽姿態?與她做愛時她會說些什麽?她將怎樣歎氣?她在高潮的那一刻臉會怎樣變形?
這就是獨一無二的“我”,確實隱藏在人不可猜想的部分。我們所能想象的只是什麽使一個人愛另一個人,什麽是人的共同之處。這各自的“我”正是與這種一般估計不同的地方,也就是說,它不可猜測亦不可計算,它必須被揭示,被暴露,被征服。


可以肯定,這百萬分之一的區別體現于人類生存的各個方面,但除了性之外,其他領域都是開放的,無須人去發現,無須解剖刀。一位女人吃飯時最後想吃奶酪,另一個厭惡花菜,雖然每一個人都會表現自己的特異,然而這些特異都顯得有點雞毛蒜皮,它提醒我們不必留意,不可指望從中獲得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只有性問題上的百萬分之一的區別是珍貴的,不是人人都可以進入的領域,只能用攻克來對付它。就在離現在的五十年前,這種形式的攻克還得花費相當的時間(數星期,甚至數月!),攻克對象的價值也隨攻克時間的長短成比例增長。即使今天,攻克時間已大大減少,性愛看起來仍然是一個保險箱,隱藏著女人那個神秘的“我”。
所以,不是一種求取歡樂的欲望(那種歡樂如同一份額外收入或一筆獎金),是一種要征服世界的決心(用手術刀把這個世界外延的軀體切開來),使托馬斯譴尋著女人。

我很好奇的是
向扥馬斯這樣縱橫在
無數的外遇當中
是如何確定他對特麗莎的那一份感覺
是同情...
還是他看待特麗莎也有某種成分的像是看待他的病人
而對尋找著那每各女人中的百萬分之一不同的扥馬斯
為何會只留一塊那各唯一能在腦下留下詩情畫意的領域
開放給特麗莎



對扥馬斯而言
醫生應該是個一輩子的職業
應該是個最重視的東西
花了大半生的努力
為何會這樣毅然決然的甘願當一名洗窗戶工人

他對特麗莎是否有除了同情以外的東西,還是像文章李所說的,伴隨著最高級的用字,那份情感已是最高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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