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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正在嘉義白河的某營區內的2樓寢室

在一個4個人在昏睡一個人醒著的午后

七月的午後也許在冷氣房裡會有睡意

在軍中的寢室內卻毫無睡意

天氣熱到看遠方都會因為熱氣上升而扭曲的景色

看完了這次帶來的所有的書

@少爺-夏木溯石

@老子

@1999文學復活記-台北市立圖書館-這是一本收集台北市民書寫台北的文集

最後一本是1999文學復活記-台北市立圖書館出版

看完之後突然有種莫名的氣憤

我想應該不是看到書中的字字句句均能喚起我對台北準確的記憶與想像之後而感嘆心想同樣以一個台北人自居的我,寫不出同樣可以喚醒人記憶畫面的文章,氣憤的應該是在闔上書那那一煞那,就是所謂做完’’看完書的動作’’之後,突然在為’’什麼是看完””這一個問題而煩惱,看完書就是把書看完嗎?然後也許在多年以後的某一天,突然的在一個瞬間想起書中的某段情節於是不清不椘的跟人家提及或是在出翻出這本書,我想看書的意義應該在看完所吸收的知識以及分辨那是否是一樣有用的知識,有用對本身而言是用的到,有改變,有幫助,有興趣,但是我對看完之後得來許多不清不椘的



氣憤的是時間都花下去了,卻會因為個人不同的學識背景而有不同的吸收,總覺得看書的時間都用了,想得到的更多,而不只有個人所關心的方向

如果有一些不同專業背景的人一起來討論,一方面可以吸收得到的更多,一方面又可以訓練自己在跟人家說明事情表達的能力,這能力一直以來覺得是很重要的,溝通就是要讓當下的人產生共同的影像來達到雙方都了解的期望



已經離開學校唸書已經失去那份一直以來長久下來的正當性

有些人認為這是一可有可無的事情

我卻認為因為不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

如果要做

不是就應該更重視他的時間效益嗎?

這句話一個義務役士兵口中所說出

存在著令人質疑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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