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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背景,彷彿回到了大學時後同時修習藝術史與宗教史的那段時光,總是
圍繞著基督、巫術、畫像、迫害…,慶幸的是自己對於中古時期與基督教的場
景較沒有進入障礙,遺憾的是大一時文學概論翹了一整學期的課,錯過了雅典
希臘與亞里斯多德,翻出模糊的雅典隊歌場景,唱遊詩人回頭補述了亞氏的漫
話經典《詩學》,史詩與悲劇的架構又重新的在我的草稿紙上構圖,似乎,遇
到這麼複雜的文字,我已無法再獨獨仰賴我以為還是清醒的頭腦,就如同故事
本文中,每個出場人物的糾葛,不得不速寫一幅簡單的關係圖(想到讀書會那
天育群的關係圖表,確實是一個很簡明扼要的工具)。當然,在整篇故事終結
的那時,我不禁莞爾,原來,自己是掉入作者的圈套中,關於《詩學》的閱讀
,果然除了「額外」,還是「額外」。(補充一下,那天我說錯了,寫
Time Machine的是威爾許,十九世紀人;羅傑培根是知名的邏輯演繹學者,
好像高中歷史課本還有讀到過這位先生。)

隨著埃森的筆觸回到那時的時景,讀著讀著,又是一段迷失(這時我就不由得
質疑一下,究竟是原著作者的建構的文字困難,或者根本就是譯者們一再地增
添這文本的神秘性),對於閱讀的耐心,似乎遠比文字的修養來得重要的多吧!


如同王君所說的,整本書的架構就是根於一個幾頁文字就可以交代清楚的謀殺
案件。那為何有數百頁的小說成冊呢?這個疑問反映在許多場景中,那看似重
要的在閱讀的當下著實的吸引你的注意力,但當劇情整個完結之後,卻才發現
那時佔了許多篇幅的那個人物或是場景,不過是將你引到完全無關緊要地域的
一些串場罷了!

繞著七聲號角的推理線索,原本構思精密的準確路徑,沒想到最後居然是誤打
誤撞的到達目的,或許一切只能說是「命」!高中時,我的牧師曾告訴過我:
「上帝的旨意是無法為人所臆度的!」過去的一部熱門電影「魔鬼代言人」
中,提到了一個概念:「神創造了人,然後就將人放任在世間,當有時想起
時,就會來逗逗他們。…以人們發生的一些愚蠢而導致悲劇的行為為樂。(這
好像是古代對於喜劇或喜劇角色的定義吧!當我們在看喜劇的甘草人物時,我
們總是站在一個較高的位階,嘲笑他們的愚昧!)」此時,對於神的形象,又
回到了希臘諸神的非理性!

痕跡與可能性,這種符號的建構與存在的組成,大概是我參與討論時所發現的
一個重點!(第四章‧30:…假如痕跡是存在的,留下痕跡的物體必然也存
在。…痕跡和留下痕跡的物體不一定會有相同的外形,而且那也不見得總是由
於物體的壓力留下的。有時後它會重現一件物體在我們心中留下的印象:那是
一種概念的痕跡。概念就是事物的符號,影像就是概念的符號一個符號的符
號,但由我重塑的影像中,就含有物體的概念了!)當然,這段陷入了一陣關
於符號意涵的認知磨合,我還是偏向於,具體的形象就恰如一個容器,而任何
時刻出現的概念都能成為一容器的內容物,定義存在或是消失,是就在一種意
象(image)的瞬間掌握,然後,這樣的意象就逐漸流失。

篇章的最後,我留意的是威廉這個角色,返歸了一個平凡的位置,似乎一個聰
明的人並不會被這個世界特別的恩寵,然後,就被時代的潮流吞噬。


後記於書末:寫作,僅僅是種文字的告解,和宗教意涵不同的,是與預期會閱
讀此文本的讀者,而不是當時的上帝,這樣多維的角色思考,確實是「業餘者」
所不能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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